是要跟随专业人士,比如梵文,在北大或者在国内的学者中,季羡林跟金克木两位先生就是权威专家,我只是略懂皮毛。”
略懂皮毛,是周一良先生谦虚了。
他怎么可能只是略懂皮毛,明明很擅长好不好。
但周先生说的对,想要学习梵文,去听季羡林跟金克木两位先生的课程,是必不可少的。
毕竟这两位是专业搞梵文的。而且,北大梵文班也不是每一年都招,可以说是好多年都不找。比如,季羡林先生开设梵文班的时候,还是招收复旦钱文忠教授那一届。距离现在还挺远的呢,但东语系,金克木先生却一直在开设梵文课程。
按照这情况,自己未来肯定也要去东语系蹭课了。
不仅如此,等苏亦离开的时候,周一良还递给苏亦一个手抄版论文,“这是我写的一篇关于中国梵文研究的文章,你可以看看,了解一下梵文的历史,以及梵文是如何传入咱们中国的,这样更加方面你学习这门语言。”
也不知道这篇文章是老先生什么时候写的,或者是早就写完,然后再给自己抄写一份,亦或者是为了让自己更了解中国梵文研究的历史才特意写的。
不管哪一种方式,苏亦都能感受周一良先生的良苦用心了。
毕竟手抄版的文章手稿上,还散发着浓厚的墨水味道,不用想都知道这手稿是才完成没多久。
所以等苏亦离开的时候,再一次为老先生鞠躬。
他何德何能啊。
让这一位先生为他学业操心,甚至,自己也不是他的学生。只不过是在图书馆偶遇,福至心灵地说出对方的博士毕业论文名字,然后做一个简单的请教而已。
结果,没有想到刚上门,对方就给他如此大礼。
或者说,还没上门,周一良对他关心就已经开始了。比如让王永兴先生收他为助教,就是变相让王永兴教授他敦煌学。
要知道,王永兴跟周一良两人一样都是从当陈寅恪先生的助手开始,然后成为其弟子的。这样一来,苏亦就算跟他们没有名义上的师父名分,但血统上肯定就是一脉相传的。
只是不知道这一切被自己的导师宿白先生知道之后,会做如何感性,应该不会把自己扫地出门吧。
离开24号楼,走在燕东园的路上,苏亦满是感慨。他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先知先觉以及前世硕博的专业训练,就算改变方向继续研究佛教考古,应该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现在看来,自己想简单了。
没有想到挡在自己门前的拦路虎会是语言关。英文就不说了,他还行。但日文就让他头疼,但这玩意花功夫还是看得懂,甚至自学也没有问题。
难一些的,比如法文。
相比较梵文,其实法文也就这样了,毕竟,这东西都是有迹可循。而且,大家都公认,法文入门难,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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