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095章:唐代密宗_我在北大学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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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这位老爷子也知道了。

  而且,周一良提到的王永兴,这位也是一个大名人。

  1953年12月1日上午,在陈寅恪的家里,汪钱和自己的老师陈寅恪作了一次长谈。汪钱按照老师的要求,记录下陈寅恪的一篇口述长文。在这一“对科学院的答复”中,陈说:“我的思想,我的主张完全见于我所写的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中……我决不反对现政权,在宣统三年时就在瑞士读过资本论原文。但我认为不能先存马列主义的见解,再研究学术。我要请的人,要带的徒弟都要有自由思想,独立精神。不是这样,即不是我的学生。所以周一良也好,王永兴也好,从我之说即是我的学生,否则就不是。”

  然后,陈寅恪在桂林,周一良在美国哈佛留学,战火的阻隔,让陈寅恪想起和周一良战前书信往来论学之旧事。他在魏书司马睿传江东民族条释证及推论的开端充满感情地写道:“噫!当与周君往复商讨之时,犹能从容闲暇,析疑论学,此日回思,可谓太平盛世,今则巨浸稽天,莫知所届。周君又远适北美,书邮阻隔,商榷无从,搦管和墨,不禁涕泗之泫然也。”由此可见陈周师生情感之深。

  然而,1949年之后,周一良受舆论和形势的影响,在家信中将胡适称之为“文化买办”,随后著文批判,也就不足为奇了。

  周一良此举,完全背叛了陈寅恪,并对其反戈一击,师生断谊。1963年,陈寅恪编订丛稿时,将魏书司马睿传江东民族条释证及推论文前记录陈周师生之情的序删掉,以示往日师生情谊不再。这种举动,可以和古代先生对弟子的“破门”视之。

  那么破门有是什么呢?

  这个这是古代读书人对门下弟子的一种惩罚之道。

  他跟我说:“你说谁能上课?要不是这个岁数,我该先上!“他还跟我说:“能上的,倒是有两个,可他们能来吗!“邓先生说的这“两个“,一指周一良,二指田余庆。当时这两个人正在“梁效“学习班接受审查。这样,邓先生外请了一批人来开课。一时之间,历史系的课堂上外来教师云集。有宁可讲中国通史、蔡美彪讲辽金元史、漆侠讲宋代经济史、胡如雷讲中国封建社会形态、刘乃和讲历史知识讲座、王利器讲古文选读。

  这一下惹翻了系里好多人。“十年、晃荡十年了,好不容易盼到这个时候,谁不想上课?其实,在十年后期,只要有一点点工夫,人人都在用功。年轻一点的或是学了英语、或是学了日语。北大历史系,考古专业老师的成果最早见了天日。发掘的发掘,发文章的发文章;历史专业老师的抽屉里,也有不少存货。对于这一点,邓先生可能估计不足。

  结果这个时候,邓广铭先生从外面把人挖人过来,事情就大条了。

  不满尽管不满,可在邓先生面前敢于表达出来,那是另一回事。

  说到这些有些跑题了。

  苏亦跟随着周一良走出图书馆,走在林荫道上,苏亦才问,“周先生,学生有个疑惑,在您的论文原文页2423中是:byapplyingoiltohispalmheilesa冶是是贝叶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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