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命运,只有自己真正拥有话语权,当家作主的时候,才能挽救这些人。
谢主任喝了口大红袍,“这茶叶真好,顾县长,还有没有没开封的?”
混熟了,胆子就大了。
谢主任现在敢跟顾秋开口要东西,其实这不只是要东西这么简单,而是一种关系关近的体现。也可以说,这是另类的撒娇。
顾秋说,“别把嘴喝刁了,以后养不起。”
谢主任就笑,“以前跟着组织走,错不了的,没有了我就过来打秋风。”
两人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谢主任走到窗口一看,“咦,他怎么回来了?”
顾秋没有动,谢主任在窗户那里看了一阵,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事,又回来了?不是要去市里吗?”
他一个人在那里嘀咕,对顾秋说,“我先过去了。”
谢主任走到门口,端着杯子下楼,迎面碰上县长和秘书。看到县长身上一块黄泥巴,谢主任惊讶地问,“县长,您这是?”
秘书马上接过话题,“这是飞黄腾达,天降奇福。”
谢主任马上明白过来,脸上堆起了笑,“恭喜,恭喜,祝县长早日高升,飞黄腾达!”
县长一句话没说,脸上却很高兴。谢主任看着他离开,回到办公室里,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沾上一块黄泥巴,竟然就可以飞黄腾达,那我要是掉进黄泥巴里,岂不是要飞上天去了?
谢主任一个劲地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有人很奇怪,谢主任,你这是干嘛,什么事情把你高兴成这样?
谢主任无由地冒出一句,皇帝的新装。
那些人都不明白什么意思,只有谢主任心里清楚,但他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惨了。
中午的时候,曹书记回来了。
县长去他办公室,他问曹书记,有什么急事?
曹书记呢,的确没什么急事,假装跟他谈工作,这一谈,就是一个下午。整整四个小时,也没谈出什么来。
县长倒是被他绕晕了,曹书记的思绪看起来有些乱,总是说不到要点上,县长心里想,他究竟怎么啦?
难道是被上面批评了?对了,两人跟市委写下的保证书,那可是要兑现的。
县长在心里闷了很久,终于熬到下班,他才搞清楚,曹书记是担心那个无法兑现的承诺。
如果在明年之内,完不成任务,那可是要倒霉的。
县长说,“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怕是没用的。”
曹书记叹了口气,“我可是放心不下,到现在省里那边的关系都没有人去疏通。林业厅那里又没什么熟人。找关系要钱,我们偏偏就差钱。你说这事,我能安下心来吗?”
县长半晌没说话,曹书记说,“先散了吧,这事明天再议议。”
不要到明天,晚上也要开会。过年了,大会小会,会议不断。县长离开后,秘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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