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的都站在何甜甜这一边。
当然,若是了解了前因后果,大家更加唾弃杨三郎了。
你一个高贵的世家子,鄙视寻常底层百姓也就算了,怎么连节妇都要羞辱?!
杨三郎还没有察觉自己似乎已经犯了众怒,他整个人都被何甜甜的变脸神技给惊到了——
前一刻还是倾慕世家的卑贱村妇,怎么下一刻,她、她就正义凛然的进行控诉了?!
“我、我什么时候辱骂与你?”
杨三郎说这话,不是装糊涂,而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并不认为“田舍奴”三个字是骂人的词儿。
这是事实,好吧?!
“我是个无知老妪,不懂那些拽文的词儿。但我有脑子,‘田舍奴’里带着一个‘奴’字,肯定是骂人的话!”
何甜甜故意装着“无理搅三分”的样子,梗着脖子,强辩道:“我好好一个良民,怎么在你杨三郎口中,就成了贱籍的奴婢?”
杨三郎:……骂人的话啊,这是骂人的话,当然要用一些羞辱人的字眼儿。
比如畜生类,再比如某些器官。
肯定是怎么难听、怎么让人觉得不舒服,怎么用啊。
骂人蠢笨如猪,不是说真的把人当成了猪啊啊啊。
杨三郎真是恨不能抓着何田氏的衣领,用力的摇晃,然后告诉她,这只是一种修辞手法。
但,他不能!
因为一旦他叫嚷出心里的这些话,那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他就是辱骂了何曦的母亲,一名柔弱却不失坚韧的贞洁烈妇。
另外,杨三郎也不敢轻易动手。
安康郡主还在旁边站着呢,而十来个郡主亲卫更是把酒楼的门围得严严实实。
杨三郎可以用言语“内涵”何田氏,却不能公然当着郡主的面儿动粗。
否则,他就是罪证确凿,辩无可辩!
“我、我没有!”
杨三郎那个憋屈啊,明明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一句骂人俚语,可被“何田氏”这般一番解读,倒弄得杨三郎不知该如何辩解。
“你怎么没有?你骂我是‘奴’!我听得真真儿的!”
何甜甜像极了胡搅蛮缠的泼妇。
不过,原主的老白花气质太给力了。
呈现在众人眼中,她就是个不懂得外面那些弯弯绕的淳朴村妇,感觉到被羞辱了,忍无可忍,这才——
“叮!杨三郎仇恨值+10!”
哦吼,终于刷到纨绔子弟的仇恨值,何甜甜顿觉十分满意。
胜利在望啊,她还需再接再厉呢。
何甜甜拿帕子擦了擦汹涌的泪水,心理暗叹一句:想做老白花,也要有先天条件。
别的不说,只这发达的泪腺,就给了原主莫大的优势啊。
“我一个乡下来的老婆子,被人骂做‘奴婢’,也不当什么。寡妇人家,十几年来受到的白眼和辱骂还少了吗?”
“但,我不能连累了我的儿。我儿六岁才启蒙,无论寒暑,都刻苦学习,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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