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能是穷怕了。
上辈子公司里扫地的老太太家里有五套房,但是在下班之前必蹭一次公司厕所,说是这样就可以给自己家省下一水箱的水钱。
不过他不想在她父亲的事情上过多纠结,说的越多,矛头就越指向三皇子。
边乐转而问道:“你是何时过去的?又由谁带领?”
扶木知道他的把戏,讥笑一声,不再言语。
三皇子惶恐,他听母妃说过这个人,但他久居宫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他的女儿自己更不可能认识。
他苦思关于扶木的一切,说道:“她是一年半前调进来的。当时一起调入的宫女有四名,主要负责扫撒。因是按规程走的,并未叮嘱什么,所以也未曾在意。”
与扶木带有物证的话比,三皇子的辩解太过苍白。如果不是边乐有外挂,或许他此刻也会怀疑。“呵。”扶木轻哼一声。她的家人已经不在了,她的荣华富贵也散为云烟,她没有可顾忌的了。
“是我太傻,贪慕荣华富贵。我怎么就忘了,能写信让我不要在容妃前露面的人,又怎会是真正爱我的。”
三皇子深感荒谬,又觉齿冷——这封信他是写过的。
但并非出于不可说的原因,而是扶木动作不似别的宫女轻柔,洒扫时灰尘太大,他怕容妃咳嗽才叮嘱一番,怎么会被她曲解成别的意思。
他平日-->>说话甚少,很多时候写在纸上给仆从观看,谁知这竟成他的催命符。
书信定然被伪造过,但若那堆东西大部分为真,还会有人信他吗……
扶木见三皇子脸上愈发苍白,更觉畅快。
她横竖是死,硬拖也要拖一个下水。
“皇上。”扶木目光炯炯,逼问景康帝:“您说证据确凿,那三皇子人证物证都有了,您要如何治他的罪?”
景康帝恼怒:“你这是在质问朕?”
扶木做好了自尽的准备。死都不怕,还会怕皇帝?
“是。”扶木回答的干脆。
她知道三皇子再如何也是皇帝儿子,不会像她一样被赐死。但那又如何,他玩弄了她的感情与身体,那她必要叫他永远都忘不了她!
边乐看向扶木。
玩弄……什么?
“你……是不是……”边乐不好意思问,让人把静宜公主叫来。
静宜公主还陷在刚才的打击之中提不起精神,她不敢与面对边乐,但边乐毫无芥蒂的让她靠过来,凑在她耳边小声对她说:“姑姑,你帮我问问她……”
景康帝满心不快。
什么话不能对他说,非得叫别人来。
静宜听完,瞪大双眼,指着边乐怒道:“你这么小就懂这个?太不像话了!”
她想去揪边乐耳朵,但边乐耳朵还肿着让她不好下手,于是作罢,气恼道:“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说边乐一个她还不过瘾,又对景康帝说道:“你太不称职了!”
景康帝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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