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田韵连夜收拾东西从何顾的别墅里搬了出来,心里已经决定从此跟何顾这个心口不一的大猪蹄子划清界限不再纠缠。
谁知道这都还没过二十四小时,何顾又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塞到自己家里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怪胎居然又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的样子,他……没事吧?
田韵纠结了大半个晚上,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得照顾受伤的何顾的事实。
然而她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把何顾从沙发上挪下来,最终只得找来一床被子给他盖上,让他把沙发当病床。
田韵这边正忙活着,门铃又响了。
这回又是谁?田韵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凌晨快一点了,这个时候还有人登门,让田韵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
有这么一瞬间,田韵有些后悔从何顾的别墅里搬出来了。自己一个人在家,如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伤员,如果真有人图谋不轨,自己也逃不掉。田韵想通了这一点,终于鼓起勇气朝去开门,同时手机里编辑好了一条向王正求
救的短信随时准备发送。
田韵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一看门外的人,又一次愣住了。
这回门外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健硕的男人,怀里横抱着一个娇美的姑娘……
扎着马尾的男人正是田韵的父亲,消失了大半个月的田伯文。而让田韵发呆的,还是他怀里的那个姑娘。
这个姑娘田韵不认识,却见过,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
田韵愣在门口一时间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是自己在做梦吗?
先是一个绝色美女抱着重伤的何顾来敲门,把何顾塞给她就走了。一个多小时后,自己失踪了大半个月的父亲又抱着刚才那个姑娘回来了?
而且看上去这个姑娘此时脸色惨白气若游丝,浑身是血,显然是受了重伤,这是要闹哪样?田伯文见田韵开门后就站在门口发呆,也顾不得管她,抱着怀里的姑娘就往屋里走,边走还边说:“快叫何顾过来,这姑娘身受重伤可能快不行了!这么重的伤,估计只有
何顾的医术才能……”
田伯文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沙发上的何顾。
田韵还在门口发呆,田伯文就这么抱着那个姑娘,站在沙发面前沉默了几秒钟,半晌才扭过头来看着田韵,憋出几个字来:“这……什么情况?”
田韵一脸茫然:“啊?”
田伯文:……
田韵:……
……
此时的何顾对于自己周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正深陷于自己的梦境无法自拔。
梦中的何顾,又回到了两年半前,那座深山老林里的破茅屋中。
这天何顾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把水缸里的水挑满,又忙着生火做饭、煎药。
足足忙活了两个小时,天终于亮了,何顾也终于做好了早餐,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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