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进士入得翰林,后来他们夫妻来了帝都,那园子就给公婆小叔子们住了。反正,公公仕途顺利,俩小叔子也先后中了进士,这简直不必说,一看就是风水好的不得了!
说一回园子的事,余幸此方说了婆婆非要把新置的宅院算钱给他们的事,余幸道,“我想着,反正宅子是咱们一大家子住,咱们并不差银钱。何况,明年兴哥儿就得成亲,父母那里,要花用的地方不少。我劝了母亲半日,母亲只是不依,你是做长子长兄的,你跟母亲说一说,母亲定是听的。”
阿冽别看老实,继承了他爹老实又清明的性子,阿冽想了想,道,“明儿我去劝一劝咱娘,只是,我劝娘也不一定听。咱们虽是好心,可长辈有长辈的坚持。”
余幸现在并非不通世事的时候了,早就想通了婆婆的想法,其实,说句心里话,将心比心,她与婆婆易地而处,也会做出与婆婆一样的选择。
只是,她做媳妇的,自当婉拒一二。
这事儿,就像阿冽说的,他亲自出马也没用,倒是第二日,阿冽就把银票拿回来了,交给妻子收着。余幸与他道,“这银子咱们暂且收着,待兴哥儿成亲,咱们做长兄长嫂的,总得表示一二。还有金哥儿,他年纪最小,又是父亲母亲的老来子,不说父亲母亲,就是咱们,也得多疼他些才好。”
阿冽道,“金哥儿的事以后再说,孩子最不能娇惯,你看我们哪个是娇惯着长大的。咱们有这份心,宁可把银子花在他念书上进上头,不能花在给他置产置业上。男人有本事,还怕没产业?把金哥儿与阿灿阿炫一样看待就是,切不可娇惯。”
余幸好笑,“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来这么一套大道理。”
“你哪里知道呢。”阿冽道,“帝都出了件新鲜事,说薛小侯爷在青楼梳栊了个清倌,你猜猜花了多少银子?”
“寿宜大长公主的孙子薛小侯爷?”余幸问。
“除了他还有谁。”阿冽的口气颇是不屑。
余幸道,“这位小侯爷于帝都素有些花名,他又是个有钱的,我看定得上千银子。”
“整整万两白银。”
“这怎么可能?”余幸都不能信,道,“打个银人儿也用不了一万两银子吧!现在买人什么行情,上等的丫环不过二十两,就是些花头粉头的,三五百两罢了。再好的,也过不了千两。”
阿冽呷口茶,道,“要不说是新鲜事呢。你说,孩子养成那样,要是咱家的,我早拉出来一棒子一个敲死了。”明摆着就是傻X冤大头啊!
夫妻二人就着帝都八卦,讨论了下孩子们的教育问题。
何子衿这里也与阿念说了娘家打算过了中秋节就搬走了的事,这事,夫妻俩早就知晓了,阿念就没说别的,就是叮嘱一句,“姐姐看看祖母、岳父岳母那里可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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