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朱榑抽去。
朱榑身板魁梧,骨头也硬,被老朱抽的血从衣服浸染出来了,但仍旧一声不吭,连声呻吟都没有。
只是,仍倔强问:“儿臣到底哪儿错了?”
朱允熥进门,见到的就是这。
见到朱允熥,朱榑像抓到救命稻草。
当即,冲他大喊,道:“大侄子,快救救你叔,你叔都快被你皇爷爷打死了。”
朱榑封地纵有不法,现在也不是揍他的饿时候啊。
朱允熥上前,嗫喏问道:“皇爷爷,七叔他咋了?”
错误小,那就救。
错太大,那就算。
“老十和他同在山东,老十吃了那害人的东西都瞎了,他这个当哥哥的竟然丝毫没有察觉,难道不该打。”
呃!
老朱严令,藩王私下不得往来。
往来都没有,不说同在山东,就是同在曲阜,该不知道还是得不知道。
“哎幼幼。”
一听这,朱榑硬气不了了。
还以为他的啥错被老朱抓到把柄了,那他挨这顿打没问题。
可弄了半天,他这是给人顶缸了啊。
他敢保证,他爹绝对是因老十的身体原因,才把对老十的怒气全发泄到了他身上来。
他娘的。
人比人,气死人。
是。
当儿子的,是该给老爹分忧。
可当孙子的,就没有这义务了?
他老爹舍近求远,不拿朱允熥那小子撒气,却要千里迢迢喊他回来,这还有天理吗?
“皇爷爷,七叔皮糙肉厚的,您犯不着为了他伤了身体。”
“更何况,曲阜的事情还需七叔来处置,十叔身体不佳,我们又没带着人,把七叔打坏了,谁来处置这些事情?”
老朱心里有气,撒出来也挺好。
要一直把这口气憋在心里,指不定会引起啥病。
劝了老朱,朱允熥又给了朱榑一眼神。
朱榑还挺上道,当即跪地叩头,道:“儿子错了,是儿子没护好老十。”
当然,这只是说说。
往后藩王之间该保持距离还得保持,谁若是胆敢因为这原因相互间串联,那可绝不是一顿鞭子能了事的。
“你先派人把老十送回凤阳,传咱的话,让老五给咱看好那逆子,别让他再偷摸吃那害人的东西。”
“另外,让医学院的人全力给咱救治,务必把那逆子给咱治好,咱大明的藩王哪能目不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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