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不好。”
颜予漾听着新奇，虽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那最后我是怎么被哄好的？是不是被揍了一顿？”
梁牧川忍俊不禁，也看着奶奶，等待答案。
奶奶嗔怪的说道，“两三岁的小娃娃，疼都来不及，谁舍得打你啊？还是你妈有先见之明，看你这么喜欢隔壁家的雪人，提前做了个小雪人，放在了你五叔家的冰柜里。”
颜如烟为她做的雪人……
颜予漾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被奶奶说出来，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可信度在颜予漾这里几乎是零，而从奶奶的口中说出来，颜予漾虽然相信，但也好似看平行世界的故事一样，云里雾里，真的假的。
颜予漾主动错开话题，和梁牧川说，“五婶儿家以前开小卖铺，买冰棍，所以有冰柜。”
奶奶叹了口气，“从那以后，江宁就再也没见过雪了。”
颜予漾突发奇想，“都过去二十年了，可能今年就会下一场大雪，奶奶，今年冬天要是下大雪的话，我一定回来和你一起堆雪人，堆俩，放在咱家门口，当两个门神，守着咱家。”
奶奶说了声好，“你俩得一起回来啊。”
颜予漾:“……”
莫名其妙有些害臊。
不好意思抬头。
埋头干饭好了。
梁牧川看她鸵鸟心态，清嗤一声，转身礼貌的笑着，“奶奶，一言为定。”
老人家听到一言为定的时候，拿着筷子的手，忽然抖了一下，然而下一秒，梁牧川就给老人家夹了一块排骨。奶奶抬头看他。
一老一少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在被颜予漾发现之前，纷纷离开了视线。
——
第二天一早。
颜予漾起来送他，眯着眼睛，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副驾驶，拉下镜子看了看自己，“梁牧川，副驾驶以后不许坐其他女人。”
梁牧川一脸“你没良心”的表情看她，“你见过谁坐？”
颜予漾:“……”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在乐团大厦楼下，她因为保护黎知夏，被温以珩的车撞出去之后，梁牧川和温以珩打了一架，然后送自己去医院。
他专门让自己坐了副驾。
颜予漾忽然抿了抿唇瓣，“梁牧川，你该不会是从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吧？”
梁牧川从后视镜看她一眼，“你不是正照着镜子？”
颜予漾哼了一声，顺了顺头发，“也是，转眼就能让我去换黎知夏，让我被向磊下药，还用我在邵叔叔面前做戏，谁家喜欢一个人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梁牧川默了默。
颜予漾翻上小镜子，“你那时候真的招人恨。”
梁牧川嗯了一声，“你大人有大量。”
颜予漾忽然勾唇，梨涡浅笑，“梁牧川，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梁牧川开车，缓慢的朝着镇口去，“有意义吗？”
颜予漾点头，“当然有。”
梁牧川沉思半晌，如实说，“不知道。”
颜予漾咬的牙咯咯作响，梁牧川适时反问道，“你能确定某个时间？”
颜予漾下意识想嗯。
可话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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