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师不是一时半儿就能出梦的。
林随意含糊应着:“嗯哦,行,我再吧,找找时间,呃,这里不是很好买票,又没个机场啥的。”
“元意。”元以忽而问:“你现在是否敢轻视劫。”
林随意怔了片刻,立马跳起来:“您说什么呢!那就八岁的男孩,我什么劫……我是畜生吗?我对八岁男生心动。”
元以:“只是提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必,您打住!”林随意认认真真地表明心迹:“师父,您想多了,我真没。真没心动,我真的只是可怜,您说对,我没办法帮一辈子,也不可能替改命,您放心入梦,别操心我,我过两天就回来。”
这些话没半点虚言。
元以嘱咐几句,这通电话就结束了。
林随意了镜子,继续拿着毛巾搓头发,搓大半发丝都没了湿意,才停下,毛巾扔在一边。
元以提醒了,没撒谎,现在的确对楼唳只是同,但因这份同绊住了脚,由此可见劫无声的威力。
此时都绊住了脚,那之后呢,再过些呢,是来解劫的,不是来印证劫的。
可是又答应楼唳待一个月,就这么随随便便失约,林随意觉不太好,心里过意不去。
想个什么说辞。
具怎样的说辞才能既让自己没愧疚,又能让楼唳接受。
林随意想到后半夜也没想到合适的说辞,实在困受不住,才睡过去。
觉才闭眼没多久,就被吵醒。
敲门声在屋里荡,轻轻的,且一次两次没回应后就不再响起。
林随意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一觉完整睡醒,窗外太阳悬,热几只雀在电线杆叽叽喳喳。
林随意洗漱之后,总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又过了一儿才一拍脑袋,楼唳那沉闷的破小孩没来!
林随意打算去找麻烦,没人能放元意道人的鸽子!
拉门,见到门口的楼唳,林随意忽然想到清晨的敲门声,登时不安地问:“你,刚来吧?”
酒店走廊铺着地毯,林随意到楼唳脚边的地毯被踩凹陷。
如果不是在同一个位置站许久,不至于将地毯踩出一个坑。
林随意很清楚楼唳很早就来了。
楼唳确实很早就来了,天色微亮,小心地跨过烂醉的楼海。小心地打家里的铁门,沿着金花街的道路向林随意所在的酒店走来。
林随意不知道早的时候其实下了一点儿小雨,从金花街到酒店的路程,楼唳留下一串脚印。
不过太阳出来,脚印蒸发,身被淋湿的地方也都干了。
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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