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溺死的,可是我听说她被捞出来时,嘴里含着一团假发,太蹊跷了,河里怎么会有假发?”
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白景译眼眶发红,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找人去查阮郁的书架,一定要查得彻彻底底。”
“我会的。”律师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你还有别的事情要拜托我吗?”
“没有了。”
“好,那今天就这样,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白景译“嗯”了一声,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瘫软在座椅上,半阖着眼睛,视线落到无名指的婚戒上。
“等一下。”他叫住律师,取下无名指上的婚戒放到桌上,“把这个给她。”
“好的。”
律师小心翼翼地把婚戒拿在手里,掌心不断传来金属的冰冷温度,顶端镶嵌的钻石寒光闪烁,刺得人眼睛生疼。
◇
抚摸着戒指上的钻石,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一时又不知道是什么,有种丢失了贵重物品的感觉,让她总是处于不安之中。
“幽幽。”
白云驹喊了她一声,端着撒了坚果的酸奶走过来,春风满面看上去很有兴致的样子,“下午我们出去转转吧。”
“去哪里?”夏幽看着手上的戒指。
“去我们以前上的学校。我从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去过了,已经好几年了。”白云驹把酸奶递给夏幽。
“我不想去。我现在腿疼,胳膊也疼,站起来头还有点晕。”夏幽接过酸奶放到一边,看向白云驹的手,把十根手指头都看了个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怎么没有戴戒指?”
“什么戒指?”
夏幽把手伸到他面前,“这不是我们的对戒吗?”
不然她怎么会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这么特殊的位置,除了白云驹不会有别人了。
在夏幽质问的语气下,白云驹喉咙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有种白纸快要包不住火焰的紧迫感,他转开视线看向窗外,用手指蹭了下鼻子,淡淡道:“我收起来了。因为要给你做饭,戴着不方便。”
夏幽很诧异,“你已经会做饭了吗?什么时候学的?”
“在国外的时候学会的,那里的东西太难吃,不合胃口,我只能自己学着做。”
夏幽在国外学习工作过一段时间,对西方的饮食深有体会,确实难吃,菜是菜的味道,肉是纯肉味,再淋点酱上去,卖相和摆盘是精致的,但是味道太粗糙了,吃起来远远没有中餐过瘾。
“我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去中餐厅里大吃了一顿,最后撑得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在餐厅里坐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来。”夏幽笑道。
白云驹想说她小馋猫,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一阵门铃声。
“有人来了吗?”夏幽问。
“不知道,我去开门。”
不知道外面是谁来了,保险起见,白云驹关上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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