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笑了,“在夏幽面前可不能打人,更不能打我,她会心疼的。”
“滚。”
“分手的那条信息,是你找特琳娜发的?”
白景译沉默不语。
“果然是你!”白云驹咬牙切齿道。
夏幽好奇地探着脑袋,但什么都没有听到,只看见白云驹唇角上扬,和白景译强行维持笑容而扭曲的脸庞。
白景译语速很平缓:“就算她不喜欢我,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见白云驹不是很理解的样子,他阴阴地笑了,笑意里掺杂着不加掩饰的鄙夷,“脏东西,老女人的滋味怎么样?”
接着,一拳抡到白云驹脸上。
白云驹倒退几步,嘴角流血,却不觉得痛,身体里有根敏感的神经被这句话触动到了,他脑袋开始嗡鸣,拼尽全力做出镇定的模样。
“什么老女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白景译微微一笑,“小,甜,心。”
听到这三个字的一瞬间,白云驹有了杀人灭口的冲动。只有那个女人会这样叫他。
◇
以前洗完澡,白景译都会穿好睡袍出来。这次他什么都没穿,全身光溜溜的,坐在床头吹头发。
一进卧室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夏幽慌忙背过身去,走到床头位置,缩进被子里,把眼睛蒙住。
“你怎么不穿衣服!”
白景译把头发吹到半干,从床上起身,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袍穿在身上。没有穿内裤。
“有什么关系?”他说。
他和夏幽是分被子睡。
此时,他钻到夏幽的被窝里,把她抱进怀里。
没有系腰带的睡袍敞开,夏幽瘦削的肩膀在他胸膛上磨蹭。
这当然不是情趣,是夏幽在挣扎。
“回你自己的被窝,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白景译充耳不闻,用环着夏幽腰肢的手,握紧她的手腕,同时手臂收紧,不让她挣扎。
他在夏幽耳边低声问:“为什么不相信我?”
“嗯?”夏幽腰很痛,被他勒的。
“你不相信自己的男人,选择相信前男友的话。我后来还听到你说要离婚,是不是?”
他手臂用力,痛得夏幽几乎发不出声音,喘着气说:“你先松开我,好痛……”
“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以前被他骗的还不够吗?这么不长记性?相信他,都不相信我。”
白景译收回一些力气,但没有松开夏幽。他绷紧手臂上的肌肉,很硬,在警告夏幽不要挣扎反抗。
从小到大,有父母宠着,夏枫惯着,夏幽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睛立马就红了。
她把指甲抵在白景译的手臂上,冷声威胁道:“你松不松手?”
“不松会怎么样?”白景译的声音里带着笑,对夏幽现在的反应很有兴趣。
夏幽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采取行动,用指甲在他手臂上划下三道红痕,很快渗出血丝,红痕肿起来。
“只是这样吗?警长都比你有力气。”
请收藏:https://m.aysk.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