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冷了下来。
白景译转过身来,手里拿着锅铲,面无表情道:“今晚有合你口味的菜。”
“可我今天想吃清淡的。”
白景译脸上露出一丝诧异,视线转向锅里的酸菜鱼,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你想吃什么?我重新做吧,时间还早。”
夏幽没说话,从包里拿出那个微型定位器,举到白景译面前。
“这定位器是你放到我挂件里的?”
目光汇聚到定位器上,白景译很快撇开眼,“不是我。”
“那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不要说恰巧碰到。”
“我说了,不是我。”
“你敢把手机给我吗?”
“手机没电了。”
“你的手机可真懂事啊,专挑这种时候没电。你手机在哪?我现在就把电给你充上。”
眼看快藏不下去了,白景译思考了一会,选择坦白,“就算是我放的,但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行踪,怕你有事。”
“我是犯人吗!”夏幽把定位器扔进垃圾桶里,瞪着白景译。
本来还不敢把离婚协议给他,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她一边从包里拿离婚协议,一边跟白景译说:“你算计我在先,我也不是真心想结这个婚。离婚吧。”
她把离婚协议按在白景译胸口上。
白景译没接,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想都别想!”
他扔掉锅铲,将胸口的离婚协议揉成纸团丢进垃圾桶,推开夏幽,快步上楼,走进那间阁楼上的卧室,狠狠地摔上门。
夏幽关掉煤气,一脚把垃圾桶踹翻,离开了厨房。
深夜,白景译从阁楼里出来,在一片漆黑中朝主卧走去。
夏幽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嘴里闯入了什么东西。她睁开眼,在昏暗中看到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那双如恶狼般犀利的眼睛正幽幽地盯着她。
她咬了下嘴里的柔软物体。
白景译离开她的嘴唇,口腔里蔓延开咸咸的铁锈味。舌头流血了。
“混蛋!”
她用手背不停地抹嘴,把枕头抱在怀里下床。白景译握住她的手腕,“去哪?”
夏幽甩开他的手,“我去隔壁睡!”
“别走。”
白景译把她拽回来压在床上,用左手握住她两个手腕,右手指尖划过她的鼻尖,嘴唇,锁骨……最后落到她的裤腰,猛地往下拽。
“白景译!”
夏幽并拢双腿,夹紧裤子。这样白景译就不好脱了。
“我们结婚这么久,早该履行夫妻义务。”白景译手上更用力了。
“我会恨你。”夏幽冷声说。
“那你用手履行?”
就算用手夏幽也不会妥协。
“或者用嘴?”
白景译褪去浴袍。
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很方便。
“白景译,你不能这样对我。”
白景译笑了,“我怎么对你?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结婚的人都会这样做。”
“我说过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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