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
至此,我算是正式在这座宅邸里安顿下来了。
涂了药,又休息了一阵之后,腿疼便缓解了许多。我觉得身上粘乎乎的,便想起昨夜竟忘了洗漱。
薰衣草间里并没有自带浴室,我必须到一楼尽头的公用浴室洗澡。
我带的换洗衣物很少,里面除了内衣是我自己的以外,外衣全都是白佳琪的。
我和白佳琪身材相差无几,但胸前的份量比她的小上许多。毕竟我出生在并不算富裕的家庭,营养没有白佳琪那么好,发育得自然也要迟缓一点。所以,在穿她的某些紧身裙子时,我必须在胸前垫些东西,上围看起来才不至于那么空空荡荡。
淋浴间和卫生间由一堵毛玻璃门间隔着
。马桶和洗脸池都在卫生间里。
脱掉昨天结婚时穿的那件白色羽毛小礼服裙,我小心翼翼的将它叠放在洗脸池旁边的置物架上,想着一会儿洗完澡,顺便将它搓搓干净。
洗完澡后,我怕洗衣服时,水渍会弄湿新换的衣物,所以便没有立即穿衣服,而是只裹了一条浴巾,就拉开毛玻璃拉门,准备到洗脸池去搓洗衣物。
就在我拉开拉门的一瞬间,正对着拉门的卫生间门也被人拉了开来。
那头漆黑如缎的长发,宽阔笔挺的身板,不是别人,正是蓝宇煊!
“呀啊!色狼!”我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把拉门又唰的一声甩上了。
惊慌失措的喘息了一阵之后,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蓝宇煊他根本就看不见,我慌个什么劲啊?而且最抱歉的是,刚才我还骂了他一句“色狼”……
脸上突然一阵发烫,羞愧得发烫。
我很不好意思的再次拉开拉门,想对他说一声抱歉,但卫生间的门是紧闭的,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洗衣服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会儿出去如果碰到他,该怎么消除尴尬。
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出来,想去楼顶的露台晾衣
服,却不小心在楼梯边上和他狭路相逢。
他手里杵着手杖,正摸索寻找楼梯的扶手。
我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竟突然同情心大发,拉住他的手,按在了扶手上。
这个动作做完,我和他都是一愣。
我慌忙松开他的手,手足无措的解释道:“不、不好意思!我……只是怕你……看不见扶手……”
他立即将眉心拧成了疙瘩,漂亮的脸被怒意覆盖上了一层灰色。“多管闲事。”他猛的收了手杖,撞开我往楼梯上走去。
我手中的湿衣服掉在地上,沾了厚厚一层灰尘。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洗好的衣服变得比洗之前更脏,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蓝宇煊你给我站住!你把我刚洗的衣服碰掉地啦!连句道歉都不会说嘛?”
他脚步微顿,我以为他会回头,但他居然还是不理不睬的继续往上走。
我心里怒意更盛。
他这样冷冻我是什么意思?我宁可他跟我对骂,都好过把我当空气!
我忍不住话里带刺的激他:“这就是你对待新婚妻子的态度?怪不得外面都传闻你这人是‘蓝胡子’,我看他们说得没错!你这人就跟童话里虐待妻子的蓝胡子一个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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