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9章 第二个巴掌_钟妃今天又在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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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地对上钟情犀利的视线,她毫不怀疑,自己这一次若是说错了半句,定是落个必死无疑的下场。

  这还是抱棋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近,而那威胁,竟然是来自眼前这位从来都是一副温和无害模样的钟妃娘娘。

  抱棋吓得牙齿打颤,不知不觉间,眼泪和鼻涕竟然糊了个满脸,她痉挛地伸出手,死死抓出钟情的衣摆,嗓子眼里嗬嗬半晌,这才艰难地挤出一句“奴,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说啊钟妃娘娘”

  抱棋跪伏在地,埋头大哭,边哭边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辩解道“钟妃娘娘,奴婢不是,不是有意要害您的啊奴婢在未央宫里,就不曾见过贵妃娘娘的面,被指给您后,也是尽心竭力地在服侍您只是当时,当时,奴婢察觉到了,可是奴婢,奴婢害怕,奴婢不敢说,奴婢不敢说对不起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抱棋哭得差点要背过气去,这件事,终究是埋在她心里太久了,纵使上辈子的钟情在信了她的话后再不曾疑她,她却也难免要反过来疑心钟情,怀疑起钟情对她的态度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到底是全心托付还是借故试探,到底是对曾经的事生了疑呢还是没生疑呢长此以往,抱棋对钟情的态度不免失衡又别扭,也难怪到了后来,明明抱棋是抱琴之外最早跟着钟情的大宫女了,在永寿宫的四个抱里的排位却沦落到挂在最末的小尾巴上,钟情当年还以为,这是抱棋生性寡言,不好与人交流的缘故。

  钟情缓缓地站了起来,轻轻地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她那上辈子,过得可真是糊涂啊。

  “娘娘,娘娘,”抱棋趴在地上膝行两步,凄婉地抱住钟情的小腿,哀哀地望着她,竭力为自己辩解道,“可是娘娘,奴婢从没想过害你的,奴婢只是,只是一时犯了糊涂娘娘宽厚,娘娘宽厚,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掏心掏肺地服侍您,娘娘宽厚,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钟情闭了闭眼,安静地扯开抱棋的手,淡淡道“本宫还没说要怎么罚你呢,何必做出这幅凄凄惨惨的模样来你先擦了泪,起来说话吧。”

  抱棋低头把脸在袖子上蹭了蹭,不敢起来,又不敢不起来,颤颤巍巍站定了,等着钟情发话。

  钟情对她,其实是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钟情大概也猜得出来,抱棋此回应当也没说什么假话,她就是害怕罢了,在未央宫那回是,后来钟情难产那回她也是。

  抱棋不一定对下毒的凶手清清楚楚,但她必然或早或晚地就察觉了些许端倪,在产房时,她的那惊颤恐惧的神色,分明是多多少少地发觉了些什么的。

  只是一次、两次她都是不敢开口的那个。

  乃至在钟情灵前,抱琴撕心裂肺地高声为钟情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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