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处招不到人，我觉得这几个女人都挺不错的，为了省装备钱就剃掉有点可惜。”
“这倒也是，这样，你要多关注队员，尽快了解，那些忠诚度差的、纪律性差的不能留。”
陈元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三级公民确实也不那么容易招，开掉十个也就省几干万。
这点钱要是他以前根本看不上眼，现在不是没钱么。
“马先生，您好。”这时两个女孩走了过来，个子高点的恭敬地朝着马利打招呼。
她拥有女孩青涩的线条，纤细的腰身，腰部露出一长条白皙粉嫩的肌肤，长发微显凌乱，一缕缕发丝凌乱地垂搭在清纯的脸颊上。
另一个还要小两三岁，翘着嫣红的嘴唇，睁大纯净的眼睛打量几人，长长的睫毛忽扇。
马利看样子认识她俩，随意地点点头，说：
“来找你们的母亲吃饭吗？等一会儿吧，再有一小时上午的训练就结束。”
“马先生，我们能参加训练吗？我也想成为公民。”年纪小些的女孩眨巴着眼睛，天真地问道。
“小莉，小镇不能晋级。”马利歉然摇头。
叫小莉的女孩不解地问：“那怎么才能晋级呢？”
“不要乱问了。”年纪大些的女孩神色黯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边。
晚上，采药人宿舍区的第一幢楼。
三层的一间房中点着一堆火，几个人汗流满面地围坐一圈。
窦子强低头抽着烟，在众人期盼的目光注视下，做着艰难的抉择。
他家人都在塞宁，原本住管理所，现在被赶到三级采药人宿舍。
“老窦，别犹豫了，再这么天天去狩猎，我们都得没命。”邹木表情焦虑地催促着。
六月的夜晚已经有点热了，这么小的屋里点着堆火照明，像是在火炉中。
身边的中年人抹了把汗水，愁眉苦脸地劝道：
“是啊窦所，万一啥时候他们想起来管理隧道的合金门，我们就真跑不了。”
窦子强往门外面看一眼，放低声音：“越野车的动静太大，怎么可能瞒得住人？”
“我们晚点走，大门那边是今晚是老吴带队值守，好解决。”邹木说，又补上一句：“再不走，怕是越野车也保不住了。”
窦子强咬牙狠狠挤出几个字：“我们半夜走！”
午夜，天空被厚厚的云层覆盖。
小镇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的小镇大门两侧的灯闪动着微弱的光。
一行七八个黑影鬼鬼祟祟地走出宿舍区，推推搡搡上了街边一辆越野车。
随后，越野车发出一阵沉闷的轰鸣，连车灯都没敢开，消失在黑暗中。
三楼一扇窗前，忧郁地凝视黑暗的女孩被这一切惊动。
她猜得到他们在做什么，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陈元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梦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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