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玉器。
刚拐了一个弯,看到某人的背影。
哦,这不是覃阁老的公子,覃徽凤覃公子吗?刚刚还在好再来酒楼里提起他,转身就在这里遇到他。
真是好巧啊!
他穿着一身湖绿色的襕衫,头发绑了根布带,上面还戴了块祖母绿,水绿色晃得人眼有点花。
果真是一位翩翩年轻才俊。
只是此时的覃公子,跟在一人后面,微微弯着腰,脸上露着无比灿烂的笑容,如同陶然亭满园盛开的桃花。
正巧,前面那人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艳如桃李的脸,毫不客气说道:“覃公子,你不用再跟着我了。我说了不去就不会去!”
覃徽凤被严词拒绝,似乎一点都不恼怒,依然很耐心地说道:“阳春三月,风和日丽,花艳叶翠,正是踏青好时节。西海子风景秀丽,三五好友吟诗作对,岂不快哉!”
那人冷然一笑,“我对你们这些文人骚客,无病呻吟地写诗作词,毫无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挣钱。”
“卿本佳人,为何如此庸俗!”覃徽凤实在忍不住反问道。
“呵呵,覃公子一出世就锦衣玉食,当然不理解别人的风餐露宿,辛苦劳作,只觉得过于庸俗。呵呵,覃公子,你是家里有钱财万贯,所以才会如此高雅脱俗。没钱你高雅个屁啊!”
说罢,那人往凤呈祥大门里走,还指着覃徽凤对守门的伙计们说道:“不准他进来!”
覃徽凤跳着脚说道:“我要进去买东西!你们商铺打开门做生意,有不让人进去买东西的道理?”
那人又忍不住转过身来冷笑道:“南缘公子,你身上有一件东西是你自己买的吗?”
覃徽凤嘴巴张了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焕华看着觉得可乐,从旁边避着覃徽凤一行走进了凤呈祥商号,在熙熙攘攘的大厅了转了一圈,看到目标在跟一个掌柜说着话,于是走上前去。
“汪公子!”
那人转过头来,正是凤呈祥的东家汪置。
“你是,你是岑益之的师兄。哪位师兄,我记不起来,他的师兄太多了。”汪置一时有些搞混了。
“在下朱焕华,做过江宁知府。上回你去辰州,路过江宁时,我还接待过你。”
“对对,朱大人,明夏师兄。”被一点拨,汪置就想起来了。上回为了争夺卷烟厂今年产量的分配,专门去了一趟辰州。
“朱兄,你这是?”
“我这次进京是述职的。公事忙完了,办点私事。过两天江南藩台陈公的女儿不是要定亲吗?我受老师和师兄弟们之托,置办些礼品,前去祝贺。”
“那你来对地方了!”汪置大大方方地说道,“前些日子,陈公的千金还到我这里,置办了不少嫁妆。给女儿家定亲送贺礼,肯定不能少女儿家用的饰件。来,到后堂先奉茶,我叫两个管事过来照应。”
汪置很给面子地陪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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