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死。
但……
这不重要了。
这样做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自己成功展现了自己的实力。
日后没有比赵立冬实力还高的人，是不可能再动自己了。
自己在京海这一亩三分地上，算是彻底扬名了。
但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自己进入了一些人的视野里。
别管他们怎么看待自己。
但这就意味着自己日后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关注。
虽说方默并不在乎这种关注，但这显然会导致他做的一些事情，会十分束手束脚。
而这，只是其中之一。
第二，自己虽然展现出了足够强的实力，但问题就在于，自己这一次的确是把所有人都得罪狠了。
试问，在一个地方上，出现了一个比你们市政法书记还厉害的商人，那么你对于这个商人的态度是什么？
如果是普通人，当然是拍手叫好。
但如果是官员呢？
忌惮！
深深的忌惮！
方默当时以一个知名度不显的普通商人的身份，就将堂堂政法委书记，市委八把手送了进去，那对于其他不如赵立冬的人来说，自己成了什么？
瘟神！
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神！
而且因为赵立冬的操作，会让那些人在这件事之后，特意派人来和自己接触。
然而问题是……
方默并不想和那群人有任何联系！
赵立冬是出于自身安全考虑也好，是出于什么社会稳定也罢，不论是任何想法，他都独自把事情扛下来了！
这就意味着，这件事只能到赵立冬为止了！
就算方默提交了录音笔，将这背后之人里的何黎明送进去。
那又如何？
到了他这种级别的官员，是不会出现老百姓想象中那样情况的。
然而一旦方默这样做了，就是彻底惹恼了整个临江省真正的一把手！
毕竟政法委书记可是天然的一把手的手下。
方默可不相信，那位一把手会不知道何黎明的底细？
其实京海这浮浮沉沉的二十年，说到底只是临江省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的斗争而已。
围绕着这一场斗争，引起的纷纷扰扰而已！
原着中，最终是二把手获得了胜利。
然而这种胜利，对于底下的人来说，却付出了惨痛代价！
无数人因此而丧命，无数人因此而家破人亡。
然而……
这就是“剧情”而已。
原着中的徐忠其实之所以要暗戳戳的拿着录音笔去私下里找何黎明，就是因为他知道，如果走正常的流程，自己根本不可能将他定罪！
只有击溃何黎明的心理防线，才能够让其主动认罪伏法！
而这其中，徐忠也是运用了背后的身份。
否则他一个区区正厅，怎么可能抓得了何黎明？
而且为什么会是何黎明？
不还是因为有些东西……
懂的都懂么？
所以这京海……
自己是待不下去了。
不是因为有人要找他麻烦。
而是……
自己彻底得罪了正反双方。
自己将赵立冬送进去这步棋，走得的确有些臭了。
如此一来，就意味着反方恨死自己。
正方忌惮自己。
而正反双方都对于自己表现出隐隐的敌意之后，就算自己将来娶了孟钰，成了孟德海的女婿，他也不可能在京海，甚至是临江省内得到什么帮助了。
这样的情况下……
只能“弃车保帅”了。
方默目光闪了闪，心中有了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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