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俺们和你周叔一起去,俺决定请家法。”
一听请家法,韩老大心里一哆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周师傅阅人无数,一看韩老大听到家法二字脸色大变,他不由自主在心里嘀咕:“看来韩家的家法不得了!”
韩家的家法是一把祖传牦牛皮鞭,据说传承了七八代……
一旦,晚辈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得脱去衣,跪在祖宗灵位前,经受七七四十九鞭刑。
这四十九鞭抽下去,前胸后背皮开肉绽不说,三个月不得好。
韩家兄弟情深意厚,吃饭时,韩老大一直在琢磨,如何给二弟通风报信?
这顿饭,韩老大吃的一点儿滋味也没有,一旁的妻子时不时给丈夫递眼色。
趁韩大爷请家法的空当,大路的嫂子偷偷摸摸把丈夫拽进耳屋,压低声音,焦急地说:“他爹,有啥办法通知二弟躲一躲?听说你家的家法不得了……虽说二弟人高马大,家法他一样吃不消哩!”
韩老大捶胸顿足地说:“俺知道,俺也着急火哩,等到了大姐家,我见机行事,但愿二弟能躲过这一劫……
你可得把俺娘安慰好,她最心疼大路了。”
“他爹,这个俺知道,你放机灵些,哪怕把二弟藏起来也行,等爹气消了再说。”
“哎,娃儿娘,恐怕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周师傅和韩大爷等一行三人走在羊肠小道,心里都在盘算,一时沉默寡言。
三个人都在扪心自问:“韩大路是真的怕苦,才打了退堂鼓,还是另有隐情?”
老周故意放慢脚步,眼见韩大爷的肩斜跨着一个三尺多长,三四寸宽的黑色布袋,从布袋口里露出一节红樱。
“老韩家的家法是什么样子,能让韩老大脸色煞白,难道非常残?
得想个法子通知韩大路,可是韩大爷和我寸步不离,这如何是好?”
韩老大更是忧心忡忡,暗自嘀咕:“哎,二弟啊,不想要工作,给爹说清楚,当农民也不错,何必要撒谎哩?”
韩大爷的气还没消,走路格外急促,内心一直在数落儿子:“这个王八羔子,不想开火车也就罢了,给老子说清楚,当农民也行,偏偏要撒谎,俺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俺誓不为人。”
老汉时不时地摸一摸肩膀的布袋,手心里渗出了汗水,说实话,韩家的家法一旦动用,就是钢筋铁骨也难以承受。
本来家法得在祖宗面前动用,今儿,遇到特殊情况,不得已才请家法。
出门前,他偷偷地祷告祖宗:“韩家祖宗在,俺教子无妨,韩大路不孝……只好动用家法,请饶恕俺的不敬!”
三个人脚步匆匆,赶到公社门口,正好赶了去城里的最后一趟班车。
车后,周师傅和韩大爷无所事事,尽说些耕田种地的话儿。
韩老大一车更是默不作声,心里七八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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