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毕竟小姐是娇弱姑娘,下了车若被伤着了就不好了。不过她是下人,不能替主子做决定,故而还是问过宁宛才行。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宁宛朝着外面看了看,说了句:“我们下车过去。”
落花有心劝上几句,可瞧着宁宛已经率先下了车,自己也只好跟了上去。
她和凝嫣最喜欢吃楼家铺子的鲜花饼,此时冉娘出了事,便是因着从前的见面交情,她也想出去问清楚。何况冉娘性子极好,说什么宁宛也不信她会自己招惹祸端。
围着的百姓们见这边有身着华服的人过来,都猜测是不是恒亲王府的人。见宁宛身边跟着一个丫鬟一个小厮,都穿着体面,故忖度此人身份不低。故而纷纷往边让了让,让宁宛过去。
百姓到底还是惧怕这些权贵的,方才叫得欢,不过是见着前面跪着的这人着实有理有据,想讨个说法。此时见有人来了,又纷纷禁了声,生怕自己被波及。
待人群让开,宁宛便看见,府门前,正对着一个人,他跪在那里,不知跪了多久,宁宛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扬着头,看着恒亲王府镀金大字的牌匾,眼中满是坚定。
那人抿着唇,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而他面前,一个破烂草席,盖着的应该就是已经去世的冉娘了。
走近了,便能闻到尸体发散出的似有若无的气味。宁宛突然一阵恶心,伸手扶住了落花的胳膊。
胸口憋闷的感觉越来越重,可她想知道真相,便强忍着不适,仍朝那个少年走去。
“参见四小姐。”府门前把守的侍卫见宁宛过来,纷纷行礼道。
那个跪着的少年闻声也转过头来,看着宁宛。
宁宛这才瞧见,他双目泛红,似是哭了许久。
从前未曾在楼家铺子见过这个男子,宁宛不知他同冉娘是什么关系,便出口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姓名?又是为何跪在恒亲王府门前?”
围观的百姓见宁宛开了口,又见侍卫们对着这个姑娘行礼,便有那好事者大喊一声:“这位是恒亲王府的主子,让他们还我们公道!”
其他百姓听得这声音,也纷纷附和。一时声音此起彼伏,倒好似宁宛是杀人凶手一般。
落花知宁宛涉世未深,怕是没见过这般场面,便高声道:“都安静!安静!青天白日我们小姐还能取人性命不成?”
那呼喊百姓见落花气势十足,一时又弱了下去。周围都静下来,那位跪着的公子才对着宁宛行礼道:
“草民楼澄。望恒亲王府还家妹公道。”字字铿锵有力,似蕴满了滔天的怒气。
“你是冉娘的兄长?”宁宛问道。
“家妹名唤楼冉娘,我兄妹二人自幼丧亲,相依为命,在安定街转角处开着鲜花饼铺子,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为。而恒亲王府四公子调戏家妹不成便将家妹打死,光天化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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