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套了。”
王帅看着舌头一点点死去，淡淡说道。
良松开钳制住舌头的手臂，舌头犹如没有竹签撑着的影子小人，无力的滑落地上。
他没有说话，俯视倒在血泊中的舌头。
舌头仰面朝天，死不瞑目，皮肤完全没了血色。
他蹲下身子，将手放在舌头的鼻孔前，略作停顿。
死了。
可以确定，舌头凉透了。
“良爷，他死了吗......”
满穗唯唯诺诺的问道。
“死了，被我杀了。”
良不带感情的回道。
“为、为何......良爷那么果断就杀了他？”满穗声音颤抖着，带着不解。
估计她也没想过局面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也没想到自己杀同伴会是这么果断。
良心中盘算着，淡淡回道：“大概两年前，我们刚劫了一个商队，但是留了一个马夫做活口，让他给我们驾车。”
“那马夫知道我们不认路，表面应和我们，暗地里却故意走错路，想把我们送去兵营。”
“事情败露后，马夫很慌......舌头显示许诺了一些钱财稳住他。可等我们走到熟悉的道路后，他不仅杀了那个马夫，还在之后找出马夫八十岁的老母，一并杀了。”
“这人一直暇眦必报，既然他现在动了刀，便对我也动了杀心......他会一直藏着这个想法，直到杀了我为止。”
“与其有一天被他杀掉，不如今天干脆些，先杀了他。”
话对满穗说的，良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舌头的尸体上。
他什么都懂。
“良爷为何相信我？”
“直觉吧，而且我主要也不是信你，只是不信他罢了。”良摆手，“舌头的那个提议，我不太信。”
“什么提议？”
随后，良将舌头的提议以及此次运送小羊的真相告诉了满穗。
满穗一下子就找出了其中的矛盾点，豚妖定然是出于某种原因要陕地的孩子，能直接用洛阳孩子交差的话，为什么要从那么远的地方运。
良赞叹满穗这个外置大脑的很好用，间接帮他理顺了他之前没想清楚的细节。
真相大白了，接下来怎么走成了问题，四只小羊的处理问题把良难住了。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良开始只是不希望他已经熟悉的小羊被自己亲手送去当菜人。
但他并没有来得及考虑除掉舌头之后，要如何安置小羊们。
思虑良久，良只有按照舌头提议去做，将小羊们卖给人牙子换钱。
满穗听了之后，急忙劝阻，“不行......良爷，万万不可这样！”
她的反应很大，令良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行？我为了保下你们的命，杀了五年来一直做事的同伴，一会还得考虑怎么处理尸体，怎么逃命......”
他越说火越大，“惹了一堆麻烦事，又不是要你们死，拿你们换些钱都不行？”
满穗见良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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