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千两茶税摊到全椒头上,再把全椒的一部分税摊到清流县头上,让这两个县因为这事互相闹起来,这样他们就会彼此成仇,进而为得到朝廷支持主动请求清丈,乃至会为了证明自己不该多承担税负,也会主动请求清丈。”
“让各县先乱起来,不得不接受朝廷清丈,以消弭混乱。”
章诚听后喃喃念了一句,然后就笑着对李善长说:“到底是善长啊,好高明的计策!”
李善长忙谦虚道:“章先生过奖,其实章先生已经行在先,一直在放出要清丈的风而未急着推行,可见章先生是早有打算,如今不过是考善长而已。”
章诚只是微微一笑,他不会告诉李善长说自己只是因为比较谨慎,在现代世界没有什么管理经验,而不敢冒然推行政策而已。
而章诚则只对李善长说道:“善长,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所以我决定具体清丈这事就由你来办,你先以查税为名,让底下各县因此互相闹起来。”
李善长拱手称是,然后还是忍不住问章诚:“下僚斗胆请问眼下这粮价持续大跌的事,章先生想必是有什么应对之策而没有告诉善长?”
“不然,章先生您怎会如此镇定。”
“善长斗胆请章先生告知,如此,善长好让底下的人不惑。”
李善长再次拱手说道。
章诚瞅了李善长一眼,只笑着说:“说不上什么高明之策,你放心,真要是到了我不得不离开那一步,我定会向上位举荐你善长接我的班。”
李善长听后当即跪拜在地,而哽咽道:“承蒙先生如此看重善长,善长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唯有到时候竭力维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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