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对是假的。”
正在说话的这个秃头应该是几个人里最有威信的一个,此话一出,其他人也都纷纷符合,甚至还有人在拍他的马屁。
我们三个闷闷地吃着饭,谁都没有说话,可不管是耿师兄还是粱厚载,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那么自然,我估计我的表情也和他们差不多。
吃完饭结帐,店老板竟然偷偷给我们打了很低的折扣,我问他店里难不成是搞活动了,怎么打这么低的折扣?结果他说,怀疑我们是记者,还嘱咐我们千万别给他曝光。
之后店老板又给我们安排了房间,一路好言好语地伺候着我们。
旅店里的房间都比较简陋,和公路上的简易旅店差不多,屋子里就摆了三张床和一个电视柜,没有独立卫生间,被子上还带着很重的潮气。
九点多我们就熄了灯,佯装出一副要睡的样子,也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很轻很轻的脚步声,那声音从门前一直移动到楼道口那边,随后又传来了下楼的声音。
从我们进这间屋开始,店老板就一直在外面偷听。虽说我们都察觉到他在门外,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说破。
眼见着店老板走远了,我才问粱厚载:“工地上挖出墓道的事,你怎么看?”
粱厚载想了想,说:“十有八九是真的吧,虽说从资料上看,工地不在坐标区域内,可谁也不能保证工地下面没有通向大墓的墓道。”
耿师兄则问我:“要去看看吗?”
我看看手表,说道:“再等一等吧,这个点,村民可能还没入睡。”
接下来我们就一边看着表,数着时间,一面默默地等着。直到晚上十一点以后,旅馆大堂里传来了锁门声,我们才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
我凑到窗前,朝村子的方向看了看,此刻,村子里已经几乎没有灯光了,只有村口处还点着两盏路灯。从我所在的位置不仅能看到村口和我们的车,朝着远处眺望,也能看到施工队所在的山头。
就算开了天眼,我也没看出那座山上有什么异常。
等到大堂里那边安静下来以后,我们就拿了所有行李,开窗翻了出去,我们住的是旅店的二楼,三四米的高度对我和粱厚载不算什么,落地的时候快速弯腿减压,又在地上翻滚一段距离,在二次缓压的同时尽可能地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可耿师兄就比较麻烦了,他先是在屋子里拉出了一条绳索,又沿着绳索慢慢滑到了地面。
来到我们身边的时候,耿师兄还尴尬地笑了笑:“我小时候练功不积极,一到这种时候就特别麻烦。”
我看了看从二楼耷拉下来的绳索,在心里叹了口气。
粱厚载问我:“明天一早还回来吗?”
“看情况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后退几步,随后一个急冲锋,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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