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只是匆匆而过,他也不招惹,却没想到,这会竟然有侠士寻上他门来。
他自在这佛山镇定居之后,虽然不在武林行走,但是也知晓这天下之大,高手之众,所以四周都有结交。
像是宋阀、沐国公府,还有南海派,狮相门中,他都年年送上礼节,也算是有一分交情。
加上他之恶事,向来一做,都是灭人满门,斩草除根,也无苦主寻告。
往来若是听他恶事,想要寻上门来的,多半被他奉承之后,又无苦主,也就将他轻轻放过。
这天下,恶人太多,何处无有恶霸,那些个大侠们,只是在中原行侠仗义,就已然忙不过来。
还有那魔门、魔宗等等邪道宗门为祸,凤天南逍遥至今,仍是无事,倒也无可厚非。
只是今日,他这一桩恶事,却是做的不爽利,更是激起民愤,多有人暗中襄助那钟家,却是让凤天南感觉颇为棘手。
他见那白衣人不答话,觉得这白衣人似是怕了他,金棍扬起,手腕抖了两抖,棍端将神坛上两点烛火点熄了。
要知寻常武人所用之棍,以齐眉棍最为寻常,依身材伸缩,短者五尺不足,长者六尺有余,而凤天南这条棍却长达七尺,用之黄金又较镔铁重逾两倍。
而这根极沉重的兵器,他一抖棍花打灭烛火,显露了一手武功,这一手妙在不碰损半点蜡烛,烛台毫不摇晃,手法之准,可说是极厉害极罕见的功夫。
显露了这一手武功之后,凤天南立刻对那白衣人言道:“在下素来爱交朋友,现与尊驾虽素不相识,不过不打不成交,阁下又何苦为一个穷家小子伤了江湖义气?是友是敌,但凭尊驾一言而决。”
他显露了武功之后,这会说话,掷地有声,看着极有分量。
听他言语,更是愿意揭过此节,可见这人豪爽,若是一般人,听到此,说不得就下了这台阶,不和这恶霸为难了。
只是那白衣人,却是微微一笑,言道:“你既如此说,那我也不妨退上一步,你只须割一块凤凰肉赔给我,我立即转身离去,你看可好?”
凤天南听到此,顿时脸上一沉,他哪里不知,这人是和他死磕上了。
什么凤凰肉,他哪里去寻,不过是他凤天南名号‘风霸天南’,这么说,岂不是让他割上自己一刀才肯罢休。
顿时,凤天南喝道:“既是如此,朋友,咱们依着江湖规矩,分个高下便了。”
说着话,凤天南就大步朝外踏出。
按着江湖规矩,江湖事,若是要论道理,那就以武功为凭,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
众人让开道路,杨恪三人,避得远远的,看着即将到来的激斗。
倒也有人瞧着杨恪三人气势不凡,不过多是瞧了一眼,却没来滋扰。
大多人都瞧着场中激斗的那两人,有欣喜的,有忧虑的,不知是各自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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