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并未留在体内。
额头上，也有一块伤疤。
将老马平放在小床上，刘子江找来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割破了手臂静脉血管，鲜血立刻喷出来。当即，刘子江将手臂对准了老马的口腔，鲜血全部灌入老马的口腔之中。
不过老马已经没有了意识，根本喝不下去，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淌。
“马叔，喝吧，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最好是能活过来，要不然你老婆得守寡，你女儿得伤心死……”刘子江一边一说一边任由鲜血淌出。
血浪费不少，老马喝的连一半都没有。
伤口不用刘子江特别护理，已经在慢慢的愈合。为了让老马多喝一些，刘子江拿着刀子，再次将伤口划开……
如此下去，直到刘子江感觉头晕眼花，这是失血过多造成了，手臂上的伤口再次自动愈合，他才停下。
浪费的鲜血至少有400cc以上，老马喝下去多少，刘子江就不知道了。
“差不多了。要是有用，马叔你就醒过来，没用的话，哎，我已尽力。”刘子江找来水管，接到水龙头上，将这里的血迹冲散，随后将老马抱了起来，走出平房，来到大雨中，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
此时，钟玉玲跑回来接应，帮助刘子江抬老马的尸体，“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刘子江摇摇头，咬牙坚持，“没事！”血液光浪费的就有400cc，早上已经输出了200，加上灌入老马口中的，至少也要七八百。
走到大陆上，刘子江拉开了志俊的车门，将老马放在了志俊的后座上，“你开车送那个女人去医院，我送马叔，快！”
钟玉玲并不知道刘子江已经给老马输血，当即点头，回到奔驰车上开起来走了。
坐进志俊的车内，将车辆发动，刘子江看见旁边放着的老马手机，以及香烟，当即点燃一根香烟，车门关闭，外面大雨瓢泼，车内却很安静。
车载收音机中，一首老歌播放出来，“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蔡琴充满磁性的低音，在这一刻令刘子江浮躁的心安静下来。
往事不断的在脑海中浮现。
“小子，我女儿是警察，你以后不要跟她来往……”
“刘啊，我闺女你也睡了，酒也喝了，明天跟我去查案子啊……”
“刘啊，你糊涂啊，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谁让你收钱的？”
老马的种种不断被刘子江想起。他以为自己对老马没用太深的感情，直到老马死的那一刻，他才忽然觉得非常悲痛，生命中，似乎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潜移默化，老马在很多方面，已经影响了刘子江。
一根烟抽完，刘子江默默回头，“马叔，马叔？”
后排，老马脸色又黄又灰，没有任何生机。
“马叔，你要去哪？我带你去啊，想抓李永国？没问题，我帮你啊，咱们俩一起啊。马叔？”刘子江轻轻呼唤两声。
老马依旧没有动静。
“哎……”刘子江叹息一声，手机忽然响了，号码显示的是马小溪。
刘子江滑动手机接听电话。
“刘子江，你见着我爸没有啊？这两天我都没看见他，他忙什么呢？大雨天的也不回家，我妈心惊肉跳的，感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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