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平了她微皱的眉头,盯着乔清月看了一会儿,阿拙才离开了卧房。
他没有唤醒她,而是让她好好睡。
而且他发现乔清月的作息时间与他们根本不相同,她总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半夜也总是会忙到很晚。
阿拙来到厨房,亲自给乔清月煮了一碗她喜欢的银耳粥。
阿拙刚将煮好的热粥放在锅里热着,张瑶就进来了,看见厨房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她还是有些诧异,“姑爷?您怎么起这么早?还做了早膳?”
“嗯。”阿拙扫了一眼张瑶,又说道:“小姐的热粥我已经煮好热在锅里了,等小姐醒了让小姐吃。”
张瑶有些惧怕阿拙身上的凛冽气势,连忙点头。
但她心里也知道,姑爷是对小姐好的。
可惜,小姐却不知道姑爷做的这些,还经常生姑爷的闷气。
阿拙去了国子监后,撞见了乔闵修。
这是从那次对诗比赛后第一次撞见他。
看起来消瘦了许多,而且皮肤也泛着不健康的黄。
阿拙抬眼扫了一眼,又将目光平视前方,准备绕开他。
谁知,阿拙往哪里走,乔闵修就站在哪里。
这明显是来堵阿拙的。
阿拙眼睛危险的眯起,看着乔闵修的眼里泛着寒意,俊冷阴沉,下颚线紧绷着,薄唇紧抿。
他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乔闵修倒是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哑哑的,有些像乌鸦的叫声,非常难听。
“阿拙!你知不知道乔清月将我母亲和妹妹的手给折断了?你作为她的丈夫难道不知道管着她让她不伤人?你从国子监出去,未来肯定会谋个一官半职的,这件事我肯定会上报给京兆尹,到时候留了案底,你未来的仕途可是大有阻碍!”
他这几日一直待在家里,今天才赶来京兆尹,前些天他娘和妹妹皆带着一只断了的手腕回去,当即他便气得不行。
阿拙冷冷的看着他,没回应。
乔闵修见阿拙身上散着寒意,眉宇之间满是阴沉,心底莫名有些发慌。
但想着阿拙只是一个区区赘婿罢了,他心底又来了底气,随即阴阳怪气的说着,“哦!差点忘记了!你可是乔清月的赘婿里,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即使乔清月掀翻了屋顶,你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吧!”
见阿拙满脸阴沉,乔闵修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当即笑的更加猖狂。
只是下一瞬,他便紧紧捂着自己发疼的右脸,狠狠的瞪着阿拙,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阿拙十分平静的站在乔闵修面前,声音却阴冷至极,让人如同坠入冰窖一般,乔闵修下意识哆嗦一声?
阿拙实在是太可怕了。
若不是他方才躲了一下,他的右半边脸估计已经失去知觉了。
这时,他狠狠的咳了起来,一口血夹杂着一颗牙齿被他吐了出来,当即面色更害怕了。
恰巧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许久未见的乔公子啊!乔公子这是怎么了?一回来脸就肿成了个猪头!”
随即他又将目光落在阿拙阴沉的脸上,又捂着嘴故作惊恐地说道“不是吧!你一回来,便上赶着让阿拙揍你?写不出文章也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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