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紧贴着墙。
男人用眼角睨着花翥。
探视,寻找疏漏。
花翥虚与委蛇,道大哥家的粮食藏得真好,即便无人看守也不会被人夺去分毫;大哥一定是勤俭持家之人,不然家中怎么会连张桌子都没有。
两句试探,那男人便抽刀扑来,花翥右手抽出暗月,松开左手,贺紫羽对危险见怪不怪,从她臂弯落下的同时便整个人快速朝后爬行,花翥向前,单手用黑剑便抵住那男人的手中的长刀。
“在军中嚣张惯了,又来此嚣张?”
“大哥还未回答我,你是何人,深夜在此作甚?”花翥空出的手抽出银剑素音,直取那男子咽喉。
那男人慌忙退开。
因带着贺紫羽,花翥决定速战速决,她双剑并行,黑剑暗月削铁如泥,银剑素音柔软中藏着坚韧。一刚一柔,相互辅助,剑行若龙穿于云层,真假虚实共生。
逼得那男人陷入混乱。
花翥手中的剑却毫不停息,攻击愈发狠厉。
那男人看似凶悍,却只会军中盛行的那一套刀法,很快便被花翥制服。心中猜到男人的身份,花翥却不出声,只用绳将男人捆好。将男人手中的刀交给贺紫羽。
房前午后绕了一圈,未见马匹。
反倒是那凶悍的狗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讨好。
花翥留意到屋子中的那个大瓦缸。
记起前些时日有传言说城外一个乞丐婆子夜间睡在大瓦缸中,无意听见一群贼人讨论谋朝串位。
因此鹰羽卫加重了天靖城的防卫。
此处是城外。
一间破破烂烂的屋子,屋中有一个大瓦缸。
这么巧?
花翥蹙眉。
众人皆说那个乞丐婆子躺在破缸中听见那些章家人说谋逆之事,花翥索性躺在破瓦缸中闭上眼,风从房屋的细缝中灌入,夏末的蝉鸣,蛙鸣喧闹,耳边只有嘈杂的“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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