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老夫刚才一时情急吗?”
泠苞在一旁看的这俩老家伙打情骂俏,浑身鸡皮疙瘩直掉。
刘焉一边给卢夫人擦拭眼泪,一边看向泠苞,道:“汝且下去吧。”
泠苞如蒙大赦,
他此刻实在是对刘焉的肉麻行径瞅不下去了,急忙拱手告辞。
泠苞匆匆忙忙的奔出暖阁,正撞上外面等候的一人。
来人正是刘焉的幼子,刘璋。
泠苞见了刘璋不敢怠慢,急忙拱手道:“见过公子。”
刘璋随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向着暖阁里瞧了瞧,问道:“谁在里面?”
“回禀公子,是天师道的卢夫人在里面。”
一听卢夫人的名字,刘璋的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那个贱人……”刘璋低低的咬牙念叨一声。
泠苞见刘璋发怒,没敢言语。
少时,却见刘璋恭敬的冲着泠苞拱了拱手,道:“泠司马,请问司马适才在舍内,与我父亲所言何事?”
如今的刘璋基本上已经成了刘璋的继承人,只因刘焉的长子刘范和次子刘诞眼下分别落在刘表和董卓的手里,所以益州基业的归属已经基本确定,就是刘璋无疑。
故而对于刘璋,泠苞自然是怠慢不得。
当下,便见他一五一十的将适才暖阁内发生的事情,完整的向刘璋叙述了一遍。
泠苞也是个聪明人,刘焉的病似乎已经是日渐加重,身体愈发虚弱,看他那样子亡故也就是这一年左右的事情。
乘着这个机会,泠苞自然是要向下一任的主公表示一下拥护之意了。
刘璋听完之后,心下恼火,深恨卢夫人故意迷惑刘焉。
他满意的对着泠苞点了点头,道:“多谢泠司马坦言相告,刘某日后定有厚报。”
得到了刘璋的许诺,泠苞大喜过望,他急忙对刘璋表示忠心道:“多谢公子,公子放心,日后但凡何事,苞都会如实向公子禀报,绝不隐瞒。”
刘璋满意的笑了。
……
此时,暖阁之内,卢夫人正梨花带雨的哭着向刘焉诉说自己的委屈。
“君郎,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张修乃是贼寇出身,平日里野心甚巨,早就有兼并天师教,在蜀中独立一教之心,公祺眼下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张修恨不能将其除之而后快……如今在汉中,他屡次相逼,惹的公祺不得不与其相争,公祺今日之举也不过是自保而已,不然以他的年纪,又哪里斗得过老谋深算的张修。”
说到这里,又见卢夫人喊道:“君郎若是不信公祺,不妨现在就将妾身的首级送往汉中,以全我母子名节……呜呜呜!”
说罢,便见卢夫人哭的越发伤心。
刘焉一边咳嗽,一边伸手揽过卢夫人,将她用力的搂在怀中,伸手替她擦拭眼泪。
“夫人莫哭,莫哭……嗨!也怪老夫一时糊涂,我哪里又会怪罪夫人呢?”
刘焉哄了好半天,卢夫人
请收藏:https://m.aysk.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