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患?”
刘琦闻言不由哈哈大笑,笑的眼泪似乎都要流出来了。
不是装的,确实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嘲笑。
刘范看着刘琦笑的那副样子,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么?
少时,待刘琦笑完之后,刘范便开口问道:“刘伯瑜,某说的话,有甚好笑的?”
“确实挺好笑……当今天下,能够称为我心腹大患的人,都是一方雄主,手中最少也要有数万兵将者,能制霸一方者……你爹刘君郎,也就算是勉强够格,至于你……哈哈哈,恕我直言,根本就不被我放在眼里!”
“你!”刘范被刘琦这般奚落,顿时勃然大怒,他指着刘琦,嘴唇哆嗦,但偏偏还找不出话来反驳。
他确实没有什么筹码,可以让刘琦将他看在眼里。
刘琦很是随意地摆了摆手,道:“你弟弟刘诞,自董卓死后,依旧在朝中任职,我已经置书信给王太傅,他也答应让你弟随你一同回返益州守孝,你们兄弟二人可相会于秭归然后一同返蜀,让你兄弟团聚,也算是我仁至义尽了,从今往后,你家中之事与我再无瓜葛。”
说罢,却听刘琦冲着帐外喊道:“来人。”
许郸很快就出现在了帐内。
“送刘中郎返回江关。”
“唯!”
说罢,便见刘琦冲着刘范拱了拱手,微笑道:“叔叔,后会有期了。”
刘范狠狠地盯着刘琦,适才因为被放走的喜悦,此刻一扫而空。
如今他的心中,似乎只剩下了怨恨。
刘伯瑜,你这般蔑视于我?
好,待刘某人回了益州之后,一定要让这天下人知道我的厉害。
刘范义愤填膺的离开了。
刘琦看着刘范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就是要激起刘范的羞恼之意,让他心中记住今日被蔑视的屈辱。
屈辱是一种催化剂,他会加强一个人对权力的欲望。
刘范本来就是刘焉的嫡长子,只不过是因为一直在荆州为人质,所以刘焉临终前才不得不授位给刘璋。
但是刘范会服气么?
答案是不会的。
那他会去争取他所想要的东西么?
若没有今日刘琦对他的嘲笑,或许他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
但今天的这番谈话,就是刘琦给刘范的一针争夺权力的催化剂。
他要让刘范知道,若是手中没有权力,他连当自己敌人资格都没有。
当然,刘范到底能不能成功,这一点刘琦也说不好。
而且他确实不看好刘范。
毕竟他在益州没有根基,而刘璋已经在益州待了两年多了。
但就算是如此,若是能让他们兄弟因此反目,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就算是刘范失败了,刘璋必然也会诛杀其兄,这对于目下算是风雨飘摇的益州来说,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对于刘璋的声名,也必然会有巨大的打击。
历史告诉我们,废长立幼一直以来都是取乱之道。
送走了刘范之后,刘琦便督促兵马继续行军。
刘焉死了,益州一路再无进攻余力,西面的危机等于凭空化解了。
袁术那边暂时也构不成威胁,牛辅亦是退军了。
那眼下值得刘琦操心的,就只剩下三路兵马。
士燮虽然是一州之长,但他性格不喜争斗,若是其他几路大军能够胜利,他必然会强行进军分一杯羹,如今六路兵马,有两路退,一路败,士燮必然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要让刘磐在零陵牵制着他就可以了。
现在刘琦要着手解决最麻烦的两路兵将。
曹操和孙坚!
对付这两路兵马,无法取巧,只能是硬碰硬的干。
偏巧,他们还都是大汉朝最为善战的两支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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