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系统说:“我怎么觉着这家公府听起来有点耳熟?”
系统无语道:“秀儿你忘了,谢良徽是被渣男和谢敏真一起害死的,谢敏真坟头草都三尺高了,渣男荀润还活得好好的呢。”
燕琅都要把这个人给忘了,现在听这名字,实在不喜:“他居然叫荀润?跟霍润一个字?”
系统吃瓜道:“他长得好嘛,之前京城评选美男子,他跟霍润齐名呢。”
燕琅不屑道:“他也配。”
侍从见她久久不语,还当是皇太女忌讳齐家跟鄂国公府的这层关系,略微沉默一会儿,便试探着进言道:“不然,殿下便稍稍……”
燕琅淡淡看他一看,道:“稍稍怎样?放了他?还是直接赦免齐家无罪?”
侍从听她语调虽淡,但话中已有不豫之意,忙叩首道:“殿下恕罪,臣绝无此意!”
燕琅唇角微挑,目光却冷淡:“鄂国公之母如何,比孤还要了不得吗。”
侍从跪伏于地,噤若寒蝉,燕琅倒也不同他多纠缠,说了句:“退下,且用心办差。”便打发他出去了。
那侍从颇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人到了门外,才悄悄抬起衣袖擦拭额头汗珠,燕琅瞧见了,不禁摇头。
官场上最要得不得的就是怕得罪人,能做到一方封疆大吏的,哪个没有亲朋故旧?
瞻前顾后,担心这个害怕那个,还办什么事!
她心里边儿给那侍从扣了分,但也不至于一棍子打死,只是想着再历练一下,且观后效。
东宫臣属自去处置此事,从并州借用来的账房们则去清点怀吉郡府库,燕琅则趁闲暇,叫人请了徐夫人前来。
徐开业一死,徐家就没了顶梁柱,徐夫人既要操持公爹的丧事,还要安抚悲恸的婆母和丈夫,另一边,又定下主意叫儿子带着物证信件去告御状,自己留在怀吉郡,还能护得徐家不被灭门,着实是个奇女子。
那位徐公子今年才十四岁,徐夫人也不过三十几岁,因为是官家太太,保养得宜,看起来仿佛才二十七八。
她生的相貌端正,一双杏眼十分温柔,冷眼一瞧,倒看不出半分行事时的果敢刚毅,因为服丧的缘故,身上还穿着素服,往脸上看,也还有些憔悴。
徐公子与燕琅等人一同抵达怀吉郡,因为忧心家人的缘故,不曾停留便直奔徐家,眼见家中亲眷俱还安好,免不得一场大哭。
徐夫人比儿子多吃了那么多年的米,听他说完事情原委,就知道这傻儿子怕是给皇太女招了一场祸事,又是感慨,又是唏嘘。
徐老夫人也听明白了,有些不安的问:“皇太女殿下不会因为问罪咱们家吧?”
“不会的,”徐夫人道:“陛下是圣明之君,皇太女殿下也是敏达仁善,只看她当天便令人前来救助徐家,便可知道并不曾迁怒咱们。”
徐家人这才安心了些。
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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