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微信里,想到什么发什么,也不等回复了,谁看到了就回,回完继续干自己的事。
俞京源和俞僚先后找过他,给了他几家国外学院的名单,还钻空把他从集训里面挖出去,吃了几顿饭。
饭桌上人不多,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认识的,他们说是朋友的长辈。
那段时间俞绥因为吃不惯异地的饭菜,有几天吃得特别少,正馋外面的饭菜呢,他被喊出去吃饭便是认真吃饭,直到散场被送给回去了以后才知道那几位陌生的长辈是他们找来跟学院靠边的那类“关系”。
俞绥哭笑不得,后来拒绝了他们的忙活,只说自己能搞定。
他态度坚决,俞家见他左右说教不听,再加上自己也忙碌,便暂时放下了这件事。
等他们忙完手头的事,起心思再去找俞绥的时候,已经进了年关,新的繁忙期又来了。
俞绥也不见影,他被送去m赛青年赛场,接到俞僚电话的时候正坐在会场,听主持人聊那位m赛成立之初那位叫哈伯德佛能的音乐家。
一模一样的介绍,一模一样的开场环节,与四年前的流程一样。然后主持人照例给他们讲一遍哈伯德佛能怎么一曲震惊四座,后来出了什么作品,最后去了哪所高校教学,离世于多少多少年。
俞绥借口去上厕所,接了这通电话,耐心地把跟袁语解释过的事情再给俞僚解释一遍。
“但是你之前没有说初一不回来。”俞僚不怎么高兴地说。
俞家观念传统,过年过节做不到团团圆圆,便总觉得不吉利了。
俞绥也是第一次在这个时候离家,他躲到风吹不到的地方,戴起帽子挡住了脖颈,才把冷得发颤的尾音薅平:“没几场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去......”收红包了。
他话没说完,忽然听到俞僚那头一阵挺热闹的声音,晏休冷调的嗓特别醒耳,似乎在制止四处跑闹的小孩。
俞绥话锋一转:“老晏家又来我们家了?”
俞僚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转话题,只是知道就算催了俞绥他也回不来,便说:“刚来,晚上在这吃饭,小休没跟你说?”
俞绥扶着耳机藏进帽兜里,一面切换手机屏幕到聊天界面里,给置顶那人发微信。
冷不丁听到最后一句,俞绥顿了下:“......他又不是我谁,去哪为什么要跟我说?”
可能是赛场的风确实太冷了,吹僵了他的脑袋,说完俞绥才反应过来冒出股后悔劲。明明就算是普通同学,到对方家里吃饭提前告知很正常,除非晏休早就知道他不在家了。
果然,俞僚莫名其妙地说:“他来我们家吃饭跟你说一声怎么了,你排挤他了?”
“没有,我对他好着呢。”俞绥装作匆忙,“快到我了,先挂了,哥哥新年快乐,红包打到卡里吧,微信超额了。”
电话声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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