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影,她拿起一颗草莓,刚要吃,被谢瑾凑上来一口咬走,舌尖还轻轻滑过她的指尖。
苏桃举着被他碰过的手指,扭头看看他,淡定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
“你,今天别走了吧,万一我这伤残人士有点什么特殊问题,都没人帮我。”谢瑾十分严谨地阐述着挽留她的理由,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
“嗯。”
苏桃虽然只轻轻“嗯”了一声,但谢瑾脑海里瞬间响起“好运来”的背景音乐,还有烟花在脑中绽放,仿佛过年一样喜庆。
再次欣赏起那只争气的伤指,挑挑眉,把邪恶目光对准了其他手指,准备随时让它们牺牲。
终于看完一部电影了,谢瑾这种暴躁的性格,却喜欢看老的外国文艺片,苏桃永远不懂他这种爱好,已经当做催眠曲,斜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
突然感到什么东西压在她的嘴上,睁开了眼睛,一张脸近在咫尺,他双眼闭得不安稳,纤长睫毛轻颤,扫过她的眼毛。
偷亲的谢瑾,唇刚碰到就被发现了,呼吸一窒。
想着反正都是挨顿打,吧唧一口,实实在在地亲了下去。
苏桃蹙了眉:“你……”
“我错了。”谢瑾现在认错的话张口就来,熟练得让人心疼。
苏桃清醒了一点,躲开他抻了抻懒腰,打着哈欠,起身上了二楼,准备去客房睡觉。
熟门熟路的选了一个带浴室的房间,却发现,自己什么东西都没带。
苏桃去了主卧的衣帽间,环顾着里面,已经一件粉色衣服都找不到了。
但除了粉色的衣服,她的一件东西都没少。
找了一套自己以前的睡衣,她抖了抖,竟没有一点灰尘,看来是经常被清洗。
她又拿了条衣柜里常备着的新毛巾,一转身,看见那条钻石手链还摆在首饰架的正中央,
手指轻抚过手链,苏桃想起秦雪西歇斯底里的声音,“那是他母亲的遗物,据说是留给未来儿媳妇的。”
她收回思绪,记得手链下的抽屉里有化妆品,才一年,应该没有过期吧。
她打开了抽屉,首先映入眼里不是化妆品,而是一个白色信封,上面还有一张电话卡和一张便签。
便签上写着:我走了,别找我。
便签下是她当年留下的那封辞职信。
苏桃拿出辞职信,信封有点皱,上面有斑驳的水渍,打开信,里面的信纸更加皱,好像被团皱了,又展平了一样,上面的水渍更多。
她仿佛看见了谢瑾拿着辞职信,一遍一遍地拿出来看,一边看一边落泪的模样。
苏桃折好信纸塞了回去,放回原位,拿出了一张卸妆湿巾,关上抽屉的时候,无意中打开了第二层抽屉,里面有很多药瓶。
这个抽屉本来不是存放药的啊,而且药瓶还都一个样。
拿出一瓶,还是满瓶没开封的,药名她没听过,看了看瓶身上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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