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玉桃值夜,跟屋里从未唤过水就能知晓玉桃并未真正伺候过主子。
要是这般,玉桃就越发不像是什么探子。
“按着属下探听到的消息,这丫头应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但到了院子后,她既不积极伺候大人,也未曾与其他下人交好探听关系……当然也有可能是她隐藏太深。”
但隐藏太深的可能性不高,他们经常审问奸细,对辨别这些人也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在他的眼里玉桃虽有些奇怪,但却不像探子。
“她不是。”
不需要陈虎再分析,韩重淮直接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一个人的眼睛能透露许多东西,他不知玉桃为何要来麒麟院,但他看得出她不属于任何一派人,至少现在不属于。
“那这丫头应该是冲着大人你来的,看来这丫头还挺聪明。”
陈虎对外面的传闻都有所耳闻,外面那些人在主子好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主子不好了,话说的一个比一个难听。
在他眼中就算主子不能站起,那也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天骄。
“她是不傻。”韩重淮手指在轮椅上点了点,接了下一句,“但也不聪明。”
聪明和蠢维持在一个恰当好处,正好是个有趣的范围,可以供他消遣一阵。
见主子心情不错,陈虎想到一事,面上露出纠结的神情:“大人有句话属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这事陈虎在脑子里过了数遍,怕说了是自己多想,让主子觉得尴尬,但不说又怕耽误了主子的事。
陈虎神情纠结无比,被主子直视了片刻,才咬牙道:“大人可知通房的用处?”
之前提起玉桃要麒麟院,他就觉着主子似乎不知道通房有什么用处,而这几日主子一直没让玉桃上榻,他偶尔就会担忧主子是不是因为不明白。
陈虎那张黑方脸涨的通红,半晌没听到主子的回答,想着都是大老爷们就直接道:“那丫头就是给大人你泻火用的。”
“我既不吃燥热之物又何须泻火。”
陈虎一愣还想解释,但瞧见主子似笑非笑,便想到主子不可能纯到这地步,以前在军营的时候一大群大老爷们围在一起,什么荤段子没说过,主子为了跟他们打成一片,偶尔还能冒出几个新鲜段子。
陈虎扣着脑袋:“属下就说大人怎么会不知,没想到大人故意拿属下打趣。”
韩重淮嘴角微翘,他便是开始不懂,见到陈虎把玉桃安排在耳房,也明了通房这个称谓的意义。
既然知道却不碰,陈虎立刻想到缘由:“这府里也就大人一人认认真真的为老国公守孝了……”
此时的主子让陈虎回想了曾经的时光,他一时忘形,刚一说完就见韩重淮的嘴角垂下。
“大人……”
陈虎低眸看着主子坐着的轮椅,“老国公在世一定不想见大人这般。”
这话惹起了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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