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然提起:“将军,会带人前去吧?”
“”陈瑾之一顿,对上常深担心的目光,出声:“会。”
“标下这就去准备。”常深心紧一松,立马作揖告退。
这幽州大地,从不是你不争不抢危险和权衡就不会找到你,在他们看来,正因为你忠心为国太过异类,所以不远万里,总会找到你。
瞑昏,将府门前,几百兵士站至街边,战甲皆戴,队列整齐,除街口连接的庄户传来声响外,这半街的军队竟未发出半点声音。
“你,你”陈瑾之拇指弯曲,随意指了几人,“刚刚点到的,出列!”
常深搀着徐白枫从巷尾过来,刚想感叹一二,一侧的士兵突然站拢从两人身后掠过,“哎,这咋回事?”徐白枫才跟着常深去王师选了大半柱香的时间才选了相对几方精锐的兵卒,这还没几分钟,就放回去了?
“十个?”常深拍了拍徐白枫的肩膀,大步走到陈瑾之身边,随意一扫,问道。
“够了。”他话音刚落,目光还看着牵到面前的马匹。
“王爷,王爷。”陈瑾之闻声回头,恰巧看到公主身边的婢女着急忙慌的从后厅、书廊、前厅一路跑到跟前来。
“何事?”他向后没看到还有人,不禁顿了几分。
“姑娘姑娘,她,梦魇缠身,怎么也叫不醒,奴婢实在没办法了,只得来寻王爷。”棉落喘着气,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你们俩一个去找军医,一个去找陈仟行。”他转头说道,也没多耽误,揭了面具就往回走。
他的步伐不急但很快,没走几分钟正边的庭院出现在眼前,“棉落?”
“奴婢在。”棉落小跑着跟在身后,脸上的焦急一览无余,他似是想起什么,说:“让庖厨做点吃点,送过来。”
“好的,王爷。”棉落这一紧张,倒是忘记了自家姑娘还未用过餐食,脚尖离地,换了个方向去。
大致三分钟,棉落再次回到庭院,床榻上的姑娘还呜咽着,不知梦见如何作恶的东西,冷汗打湿了半边枕套,棉落记得刚刚出门的时候还替她擦干了,这才多久,怎又出这么多汗。
“王爷?”棉落小声说道,连叫了几遍都未曾看到人,“公主”棉落红着眼,用面帕擦了擦冒汗的额间,她是真的没办法了,王爷不肯帮忙,主子还成这样。
秋风掠过,窗外竟传来一阵清凉柔缓的萧声,整曲悠长如流水,拍打在听者的心上,棉落诧异的发现公主竟慢慢平静下来,萧声还在继续。
暮霭沉沉,林径小道,萧声若许,只闻若名。
棉落出门寻找,刚踏出门槛就看到袍服尽黑的身影,他背对着正门,眼瞧于府墙,一动未动的站于小道上:“王爷,公主已经好多了。”
远处那人才停下曲调,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目光瞥到常深的身影,缓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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