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一早回到学校,就发生了一件比较尴尬的事。
原来高冷妞要转去教初二了,迟了一个小时才回来,戴着个墨镜很是俏美靓丽,后头居然跟着两位屁颠颠的青年男教师,说是要帮她搬东西,被她使了个半死。
尼玛高冷妞才来了几天,有个毛东西搬啊,不就杂七杂八几个小袋子,看那两位年青教师一付努力万分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其中一位名叫李炎的教师,长得蛮英气的,还跟我聊了几句,说是很敬佩我敢做敢为,要跟我交个朋友。
不用问,这两货都是看上了高冷妞想追求,然后被她抓过来摆显的。
其实昨天的事,说到底就是一场误会,后来不知怎的就成那样了,要怪只能怪老天捉弄吧。
所以我很想向高冷妞正式道个谦,大家总还算是朋友嘛。
可是我连出了几次声,高冷妞居然眼皮都不扫我一下,显然是她那层壳又封闭上了,冷傲之气再度覆盖。
擦!不理就不理呗,有啥了不起的。没有了高冷妞,我还觉得耳根清净,空气指数也清新不少了。
珊珊跟阿宇还分别打电话给我,问我俩到底是怎麽了。珊珊还说高冷妞哭了一晚上,问她啥事又不肯说,你赶紧把她哄回来吧。
高冷妞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哄个P啊,由她去吧。
突然间跟同事弄别扭,虽然是有点小郁闷,但我本来是个胸怀宽广不拘小节的男人,才没多久就不放在心上了。
周五算是比较忙了,其实也只有两节课要上。
比较无语的是,讲完课之后,高二三班跟高二九班的学生,不约而同要求增加语文课,说是一周四堂语文课太少了,至少要每天一堂才行。
他们还把两份签名书递到我面前。
反应最激烈的就是高二三班,带头者是一男一女,女生是夏雪扬倒不出奇,奇怪的是,那男生居然是苏小角。这货不是跟我有过节的吗?难道他还没有认出我吗。
高二三班的同学很是过份,说最好能够撤消政那个治课,全换成语文课。因为语文课都把做人的道理深入浅说出来了,还学那个什么鸟政那个治课干嘛哦。
我听夏雪扬苏小角这麽一说,快要吓死了,于是当场把两个班的签名申请书没收,并对夏雪扬和苏小角进行了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育。
看得出来,两人都蛮委屈的。我是有苦说不出来,只好硬起心肠喝斥几句后,让他俩离开。
虽然政那个治课我很讨厌,并相信学生们同样最讨厌;虽然全世界国家的教育体系里,从没有学习政那个治课,只有本国特例;虽然浪费了无数时间精力,考完试后就把背的那些吊毛东西全忘掉,出来社会更无半点作用;虽然......
但是,咱们生活在华夏国啊,不学习政那个治课,是要出大问题滴。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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